我們是分割不開的,叔叔對不會害你媽媽,只會對你媽媽和她在乎的人好,不用擔心,叔叔喜歡你,也喜歡你媽媽。」
大寶垂下眼帘,不知道在琢磨什麼。
「叔叔,走吧,我們去幼兒園。」大寶直徑跳下椅子,準備一個人走在前面。
陸辭有點不知所措了,大步向前扯了大寶的衣領,準備將他往回拉。
「早飯還沒有吃完,吃一點粥吧,吃完叔叔再送你去幼兒園好不好?」陸辭有點小心翼翼的看著大寶。
大寶一雙秋水明眸,裡面刻滿了純真,「好,謝謝叔叔。」
陸辭聽完之後明顯的有了輕鬆的感覺,鬆了一口氣。
不一會兒程宴就接到了電話,「她一個人帶著大寶去醫院了?家裡面不是有家庭醫生……」內容還在處理中,請稍後重試! 「下次,不許喝酒了。」
沈昊羿沉聲。
「你也怎麼什麼都要管?」
「你知不知道昨天你吻了我,你就要對我負責任,那是我的初吻。」
眼見封如泱不快,沈昊羿立馬開口道。
「什麼?我吻了你?」封如泱驚呼,「那是你的初吻?別扯了,你還拍過吻戲呢。」
如果這不是沈昊羿的初吻她心裡還能好受些,如今這要是把他的初吻奪走了,自己豈不是罪人了?
不對!昨天也是自己的初吻啊!
母胎單身的她,連母親都沒有親過,卻親了眼前的這個臭男人。
「不會,昨天也是你的初吻吧?」
像是看透她心事一般,沈昊羿一口說中,「那這樣正好不過了,我們都負責不就好了。」
「不可能!」封如泱連忙回絕。
昨天的事情不算,就當沒發生過。
「怎麼能不算,昨天周海和你室友,還有宿管大媽都看見了。」
沈昊羿立馬說道,「我的清白已經沒了,所以你要負責。」
「你一個大男人還要清白?」封如泱咂咂嘴,「我還說我的清白也沒了呢。」
封如泱有些難受,本想著自己的初吻留到最愛自己的人,可是沒成想喝了一頓酒就給喝丟了。
下次一定不會那麼莽撞的喝多了。
「正好,那我對你負責,你對我負責,咱們扯平了。」沈昊羿笑道,「我可以讓周海公布,你當我的未婚妻,給你一個名分,怎樣?」
沈昊羿本想著,如果封如泱當他的未婚妻子,劉浩楠也就會放棄一切的不利的動機,最起碼不會傷害到封如泱。
「算了,您可別。」封如泱連忙擺擺手,「如果要是當你的未婚妻,估計我的身體就成肉篩子了。」
想到那些粉絲們對他的愛戴,要是知道他訂婚了,而且訂婚的對象還不是完美,豈不是氣暈她們?
封如泱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。
「我有事情先走了。」
想到劉浩楠的事情,封如泱立馬告別了沈昊羿。
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應該是獲得好人卡。
要知道藝術學院最後的考核就是同學們對其的印象。
若是印象很好,那麼也是進入娛樂圈的標準。
要知道,一位合格的藝人,獲取大眾的好感度最為重要。
現在的封如泱可謂是臭名昭著了,人人都認為她是人丑多作怪,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。
想到昨天系統跟自己說過,劉浩楠對她的好感度是為0分。
但是在封如泱的印象里,劉浩楠對待自己的態度,分明不是以好感度0分的樣子。
最起碼也得是1分吧。
『果然人心不可莫測。』
封如泱小聲嘀咕著。
這頭的沈昊羿非常奇怪,今天中午為何封如泱沒有跟李黎在一起吃飯,據他所知,在學校裡面,也就是跟她走得近了。
有什麼事情這麼著急?
想到這,沈昊羿決定先跟過去看看,到底是何人引得封如泱這麼心急的去找。
只見封如泱先去學校不遠處的超市裡買了些簡單的食材,然後一路拎著回了女生寢室樓。
『買食材回去幹什麼?學校寢室是明令禁止的不可使用電器和明火,難道她要做飯?』
沈昊羿內心有些疑惑,過了一會兒又覺得是不是她們寢室的人想要開小灶才會這樣。
但是思前想後,決定還是在樓下等等看。。 虞楚一也沒想到鄴殊會親自過來。
說起來,自從道谷一別後,一直就是通信。
而且,看鄴殊內心也是有些羞愧的,所以,想必他也不會再見她。
只是今日來了,不免讓虞楚一有些擔憂,是不是情況不太好。
「先喝茶吧。」
沛燭將茶送上來,虞楚一示意他先喝茶。
瞧他……有些心事的樣子。
接過茶,鄴殊喝了一口。
隨後看向虞楚一,當然了,不免掃到不遠處的雲止。
他那樣子……像個冤魂。
「看來,雲止公子已經和朝廷都聯繫上了,眼下,江湖人想要離開帝都,都不太容易。不過,這麼大的動靜,他不可能不知道。今日晌午,他便不見了。」
鄴殊說道。
「不見了?這偌大個帝都,藏身之處的確很多。只不過,他一定在城中,逃不出去的。」
虞楚一微微皺眉,眼下時間緊迫,各方匯聚帝都,實不容出錯。
轉念一想,若有什麼能夠引解晏淮出來的話,須得是他非常感興趣的。
那麼,鄴殊是一個,搗毀了他老巢的雲止,還有她。
「聞人向博也在帝都,他會不會去找他了?」
聞人向博也不宜露面,尤其當下這麼多江湖人匯聚於此,他就更得謹慎了。
鄴殊將茶盞放在桌子上,「聞人向博……」
「是啊,他沒死。聞人朝也是在前些日子才知道的,聞人向博想要的太多了,野心勃勃。當年崖州聚義推舉武林盟主,他在武力上勝不過幕天承,就想陰招。」
磊落不磊落的,虞楚一不評價。
畢竟有句話說的好,成大事者不拘小節。
「既然該來的都來了,時間緊迫,我這便去找他。拖得太久,恐生變。」
想了想,鄴殊起身。
往外走,到了門口處又停了。
「阿一,你來。」
虞楚一舉步走過去。
隨着他出了門,他轉過身來看她。
虞楚一也仰頭看他。
看的同時,她過快的呼吸了兩回,聞到的是他身上的氣味兒。
看着她,鄴殊看起來有話要說。
虞楚一也等着他說呢。
然而,他什麼話都沒說,卻猛地朝着她傾身靠了過來。
速度很快,虞楚一眼前一閃,條件反射的偏頭,他就親在了她嘴角。
也就是在這時,虞楚一才知,解晏淮裝鄴殊裝的有多像。
他若不忽然自己暴露出來,她根本就察覺不出。
一股風從腦後過來,極為凌厲。
解晏淮迅速退開,想要走,卻沒那麼容易。
雲止的功夫可不是鬧着玩兒的,畢竟如他這種人,真想學什麼,全副心思在裏頭,那是一學一個準兒。
這會兒發了狠,就更是無所顧忌,難纏至極。
與此同時,通財庄的人也都過來了,眼見這形勢,甭管雲止對於他們來說是不是外人了,但這會兒自然是同仇敵愾。
加入戰局,圍攻解晏淮一個人。
「他不敢做的事,我替他做了。」
被圍攻時,解晏淮還能說的出話來,帶着囂張的笑意,他可不是一般的開心。
雲止的手直奔他嘴,不止是因為他這時嘴欠,還因為他剛剛對虞楚一的輕薄。
解晏淮功夫是不錯,像條泥鰍一樣。
不過,雲止發了狠,他還真沒躲過。
腮側接了雲止一掌,結結實實的。
與此同時,圍攻的眾人發力,還真將解晏淮給按住了。
雲止狠狠地給了他腰側一腳,隨後便想要將他臉上的假皮卸下來。
哪想,沒在他耳後摸到假皮的邊緣。
「你就是鄴殊。」
還假藉著解晏淮的名頭輕薄虞楚一,這是做出了心裏所想。
虞楚一走過來,在雲止旁邊蹲下。
伸手,打算摸一摸他的假皮是怎麼回事兒。
「你別碰他。」
雲止抓住她的手,嚴禁她碰鄴殊,他要氣死了。
「行,我不碰。你摸他脖子後頭。」
收回手,虞楚一止不住笑。
又沒被要了命,說起來已算萬幸。
若是這解晏淮是奔着她性命來的,她還真未必躲得過。
因為,他太像鄴殊了。
雲止的手沿着他後頸摸下去,果真是摸到了些什麼。
解晏淮被按著趴在地上,眼睛卻是盯着虞楚一的。
「他膽小如鼠,想做的事兒一件都不敢做,還想着藉由失去記憶來試一試,簡直愚蠢。不如啊,你就成全了他,免得他如此可憐。不然,你們三人在一塊兒也好,給他給名分……唔!」
他更過分的話還沒說完呢,雲止就又給了他一拳。
然後,用力的把套在他頭上的假頭套給扯了下來。
他為了裝鄴殊,那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。
這假頭套,恐怕世上再也沒人做得出來。
他的長發挽了一個髻,樣貌清秀,唯獨一雙鳳眼極具特點。
奇詭,又瘋狂。